在失業狂潮中仍蒙福

羅志勇弟兄的見證 和大多數在北美的華人一樣，我也是通過大學提供的助學金到美國來讀書的。我的導師已經名成利就，對研究生逼的不緊。所以，五年的求學生涯雖然清貧，卻非常輕鬆快活。拿到學位後，導師邀請我加入他剛成立的公司，我答應了。一、兩年內，昔日一起求學的同學們都在工業界找到了工作。通過他們的談話，才意識到我的選擇是不智之舉，因為公司的研究項目和我的畢業論文沒有差別，我得不到真正在工業界工作的經驗。 於是，我毅然賣掉剛買九個月的房子，到聖地牙哥的一家小型生物製藥公司的研發部門工作。在此期間，受大學同學的邀請去過幾次教會。後來得知，同學夫妻常常為我們信耶穌的事禱告。上帝也聽了他們的禱告，從二OO五年開始，上帝通過環境，一步一步帶我們到教會。 首先，我看見在小公司工作的不穩定性和無安全感；所以我堅持太太春豔讀完博士後，一定要去大的醫藥公司工作。我自己則更願意到一家新成立的生物技術公司。盡管那時候還沒有信耶穌，但聖經沒少讀，知道聖經上描述的上帝「掌管萬有，在祂沒有難成的事」。每當夜深人靜，我常一個人坐在小院子裡，望著寂靜的天空沉思；誰能成就我的計畫呢？靠我自己？靠認識的人？都不行。我在公司也參與過招聘的事務，看到候選人的取捨常常和時機、人脈關係、導師名氣和畢業學校的知名度關係很大。兩人都有博士學位的夫妻，想在一處找工作很不容易，何況我還想一個在大公司，一個在新公司上班，而且它們只相距十五里左右。無數個晚上我盼望著奇蹟的出現。 一天，妻子春豔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我隔壁實驗室的教授要去一個大公司的生物部門做副總裁。」我立刻問她：「你和他熟嗎？」她說：「我常去借用他們的儀器，也參加過他們小組的研究報告會議。」我敏銳地感到這是個大好機會。果然春豔去了她的部門面試，並順利地拿到工作。接下來，我開始在這家公司附近找工作。周圍六十哩以內的生物製藥公司都申請了，但沒有一點回音。直到一天，春豔介紹我給一位專門替公司物色人才的人。她問我：「你對成立的公司感興趣嗎？公司就在離珍珠河不遠的小鎮。」我毫不猶豫就答應去面試，也拿到了工作。 二OO六年六月我們全家搬回了更適應的美國東岸，心中真是歡喜快樂。深夜裡我常常思想著這半年來發生的事，不得不承認這些都不是憑自己的能力能做到的。同年底，受陳劍弟兄的邀請，我參加教會的佈道會而決志信耶穌，二OO七年的復活節，我接受洗禮。 二OO七年初，我的公司決定搬家。起初，我沒有太在意，以為自己可以在附近再換工作；所以開始四處發簡歷，但是非常不順利。這時上帝藉著牧師週五晚上的一篇信息，提示我在工作的事情上有沒有尋求上帝的旨意。回顧自己在聖地牙哥期間無數個深夜的默想，我深知這份工作是上帝賜給我的；而不是憑己意到處發簡歷得來的。我逐漸學會了安靜等候上帝的安排。在公司尋求新場所期間，我向上帝禱告說：「只要新地點離我家不超過六十哩，我就不換工作。」 二OO七年四月，公司向員工宣佈了新地址。我迫不及待地上網查地圖，發現離我家五十九點五哩，真令我哭笑不得；但心裡還是不服氣，不斷地想：五十九點五哩，就約等於六十哩，我還是要找工作。但可想而知，就是找不到。眼看公司搬家的日子一天天近了，我又向上帝禱告說：「我願意順服，求祢憐憫我肉體的勞累，免去我一半的通勤。」我自己都覺得我這樣的禱告前後矛盾，公司不可能搬回來，我自己兩個月前剛買房子，怎樣能減去一半的通勤？ 二OO七年八月十五日，我起得格外早，開車七十分鐘到了公司的新地址。嶄新的辦公室和實驗室，以及新鮮的油漆味，讓大家都很高興。中午時候，我的老闆告訴我，公司新招了一個員工和我住在同一個區。我立刻連繫了這位員工，並提議輪流開車。他沒有立刻答應，但也沒反對。兩、三天後，他主動要和我共乘車 (我想他自己開了幾天車後，實在也受不了了)。就這樣，上帝又一次聽了我的禱告，讓我的通勤開車時間減了一半。搬家之前的幾個星期，公司決定終止我的研究項目，讓我加入另一個項目。除我和我的助手外，整個化學部門都在做這個項目，但沒有實質性的進展。結果我在這個項目上做的第一個化合物就能在老鼠身上表現出活性。其他同事在這個項目上做了大半年，合成了上千個化合物，都沒有找到有生物活性的。 儘管如此，公司的臨床課題和研發課題的進展並不順利，又遇上金融危機；所以二OO八年十二月一日，公司裁員四成。我事先已經知道裁員是不可避免的，也有高層主管告訴我不必擔心；但看見朝夕相處的同事就要沒有工作了，心裡也很難受。裁員當天，公司總裁報告了公司若在三個月之內拿不到資金的話，還會裁員。而金融危機還在深化，融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到這時候，我已經信主耶穌整整兩年了。這兩年有很多的讀經，禱告，追求和得著。上帝感動我要去找工作，但結果如何卻由不得我。我也就安然的一邊找工作，一邊等著公司再裁員。 果然，二OO九年三月十九日，公司把我們化學部門僅剩的七人中的六人叫到會議室，告訴我們被裁員了。其他部門也宣佈了裁員。公司從搬家時的四十七人，在二十個月之內，裁到只剩十五人。宣佈裁員後，上帝賜給我恩典，使我並不覺得沮喪，因一切在意料中。在我收拾東西時，上帝用「……凡事謝恩；因為這是上帝在基督耶穌裡向你們定的旨意。」(帖撒羅尼迦前書五章16-18) 這經文提醒我，催逼我去感謝公司的總裁。最初我不想這樣做，掙扎了幾分鐘後，我鼓起了勇氣，第一次走進總裁的辦公室，多謝他這三年來給我工作的機會。他以為我找到工作來辭職，我說我準備在家慢慢找。他說：「那你願不願意留下來做合同工？」我當時腦袋一片空白，不斷的想起這節經文：「要凡事謝恩，這是上帝在耶穌基督裡向你們所定的旨意。」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辦公室的。坐在辦公室裡，感覺上帝就在我身邊，真想上帝此刻以一個人的形象出現，讓我能擁抱祂！ 這幾年我學到順服蒙福的功課，當我順服上帝，按照上帝所說的去做時，我就蒙福了。上帝是信實的， 神的應許是真的。

數學與真理

胡蔭亭弟兄的見證 我父親胡恩德在香港大學入學試的成績，是當時全香港的前五名內；然而就在那時患了肺病，所以沒有進大學。但他看很多書，天文地理無所不識。我們兄弟姊妹從小與他逛街，他沿途就會告訴我們這是甚麼樹，那是甚麼鳥……，增進我們不少知識。我自己對文理科都有興趣，中學時每年得到很多獎，畢業後是數學家。 美麗的數學 現在有不少人說數學怎樣怎樣美麗，他們做出不少方程式。數學確實有很多非常美麗的定理；但我覺得不應從拼湊和數字排列方面，而是必須從真正的數學來著眼。我的意思是，結果應該是出人意外、神奇的，不須人手推砌而成的。這樣的情況在算術和初級代數裡面差不多看不到，但是在初級幾何裡卻比比皆是。譬如任何一個三角形ABC：(圖一) D、E、F是在三角形三條邊上任意三點。那麼在一般情況下，AD、BE、CF三條線段不會在同一點上相交的；但是如果D、E、F都是三條邊的終點，那AD、BE、CF就會有共同交點了。 另外，如果AD、BE、CF與三角形的三條邊垂直，AD、BE、CF三條線也會有相同交點。這是非常出人意料的結果，讓人看到當中有公理和規律。數字的結果當然也有美麗的。瑞士大數學家歐勒 (Euler, 1707-1783) 發現了很多不可思議的數學定理，如圖二的定理是我佩服的五體投地的一條。這是很難證明的，非要用到傳里葉級數或是複函數這樣的高等數學。如果有人問我甚麼是美麗的數學，這就是我提供的例子。 歐勒是信仰純正的基督徒，相信聖經都是上帝所默示的。以下是他的話 (註)：「使徒與早期基督徒異口同聲宣告基督從死裡復活；他們見過祂，並與祂說話。如果一個人 (心中) 有一點亮光，也略為思想過他所信的道理，考慮到這些道理有人證明是前後一致的，他就不可能認為使徒與早期基督徒不真信基督復活，只是騙人而已。要是說使徒有精神病，(同時) 幻覺中看到基督復活，那就更加不可能。」歐勒那個時代，很多大數學家都是基督徒。最著名的是伯努利一家 (Bernoullis)。他們本是法國人，因受當時天主教的逼害，逃到瑞士，在那裡生根。最先做數學家的是雅各伯努利 (Jakob Bernoulli, 1654-1705)。他是在牛頓、萊布尼茲發明微積分後，開發數學分析這個新領域的先鋒。他研究時發現對數螺線有很多奇妙的性質。 把這條曲線變換後，往往出來的還是對數螺線。例如把螺線從中心一直放大 (圖三)，螺線的樣子並不改變，而只是好像在圍繞中心而旋轉。縮小也是一樣。還有，對數螺線的漸屈線、漸伸線、垂足曲線都是對數螺線。用拉丁文寫著Eademmutata resurgo，意思是：「復活後我雖然改變了，但我仍然是我。」很可惜，刻墓碑的人不懂數學，結果刻錯成了一條阿基米德螺線。(圖四) 數學需要求證 數學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作用，就是思想訓練，每一件事都要提供證明。這對於思想訓練非常要緊。有些人相信星座之類的東西，但好的數學家要問的是：你怎麼證明這些是可信呢？數學不只是計算和數字運算而已，這只是數學的一部分。數學還有很多別的東西，例如：幾何、數學分析、拓撲學等。數學最基本的一樣東西，是你要證明你的結果；所以數學就是要證明，例如幾何定理。當然，數學也須證明，不過，小學算術還沒到須證明的程度。到了中學，做普通幾何、三角、大代數、解釋幾何等，都一定要證明。可見加減乘除不是數學最重要的東西。 很多學生不喜歡或是害怕數學的原因，大多數是以前的老師教得不好，基礎沒有打好。我的建議是，參考一些趣味數學之類的書刊，提高自己的興趣；不過最重要的還是打好基礎。首先是回想自己究竟是哪一個階段出了問題，然後回到那個階段，認真做習題，再沒有其他方法，必須做習題，從最容易的開始。數學是從基礎上一層一層地建築上去的，如果算術不好，就不能學到代數。代數不好，就不能做解析幾何。 信心對數學也異常重要。有信心，很難的數字題也會做得出。我在中學時覺得幾何很討厭、很難，因為沒有系統的解題方法，有的題目我想了很久，仍找不到答案、後來我自學微積分，雖然微積分和幾何沒甚麼關係；但因為我學會了，有信心了，而且數學生命成熟了，結果回頭看幾何習題的時候，發現一眼就可以看出證明的方法。所以大家不要氣餒，更不要害怕數學。花點時間，重新打好基礎，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站起來。數學非常重要，不要做數盲。 有些事無法證明 數學本身是研究抽象的東西，最重要的是不能說空話，要講證明。由於數學常要證明，當我們證明一些東西時，就知道一定有一些公理在其中。但是，公理是不可以證明的，誠實的科學家必明白，當我們證明一些東西時，是要根據一些不能證明的東西，這就是「信」(Faith)；換言之，一定要相信 (Faith) 某些東西，才知道有些東西不可以證明。這些不可證明的東西，可從日常最普遍的自然事物中觀察出來，例如：兩點之間只可以有一條直線通過，不能有兩條直線通過。以上所言，好像很明顯是從自然而來的，這與我們相信聖經真理是不同的。相信聖經真理，是相信有創造天地萬物的獨一主宰，相信耶穌基督是我們的救主。這個「信」(Faith) 是有生命在其中的；而數學只不過是我們頭腦的東西，是沒有生命的。聖經說：「凡接待祂的，就是信祂名的人，祂就賜他們權柄，作上帝的兒女。」(約翰福音一章12) 這個「信」與學術方面的「信」不同，不可以相提並論，根本是兩回事。我自己信耶穌是很自然的事，完全沒有掙扎。從小已知道耶穌為我死，我是罪人，需要耶穌基督拯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相信，從來沒有為此掙扎。即使我是讀數學的，熟悉邏輯推理，也沒有因此而懷疑所信之道。由於父親老早已替我們打好信仰的根基；所以我從小就知道科學不等於真理。 科學不等於真理 科學裡面有許多假設。很多人以為科學就等於真理，其實不然。如我在上面說過，邏輯推理必須基於一些不能證明的公理。科學也是這樣，必須基於一些假設。譬如：宇宙是有理性的，我們可以用理性去明白宇宙的事物。為何如此？這是沒有理由的。如果推翻了這個假設的話，我們就根本甚麼都不能理解。 另一個假設是，從古到今，在這無窮大的宇宙裡面，科學的定律都是到處不變、永遠相同的。萬萬年如此；在地球是如此，在幾百光年也是如此。這件事，你如何知道是真的呢？我們不知道幾百萬光年外的星球是怎樣的，也不知道幾億年後的地球是怎樣的。如果沒有這個假設，我們所知的只不過是我們現在周圍的東西，不能推而放諸四海而皆準地說：「甚麼時候這定律都是對的。」我們信上帝的人相信，上帝把宇宙造得有理性，有種種的恆久定律；但是因為定律是上帝創造的，祂也可以行神蹟打破這些定律。我們從小就聽家父的教誨，當科學與聖經衝突時，我們仍堅信聖經是對的。 (這裡有一點很重要：不要誤解聖經說的話，以致以為在某些方面科學與聖經抵觸。) 譬如宇宙有多老？現在科學家說有幾百億年。那是不是與上帝七日創造天地有衝突呢？其實，上帝創造這世界時，不一定說這世界等於現在的零歲；祂可能造這宇宙時，已經是一個好像有幾億年歷史的宇宙一樣。正如上帝造亞當，不是造一個嬰兒，是造一個成年人，使他管理看守伊甸園。那麼，上帝創造宇宙同樣可以造一個成年的宇宙，而不是造一個零歲的宇宙。如此看來，這些事情根本與聖經沒有甚麼衝突；只不過人們不相信有創造主，所以產生進化論之類的理論。 最要緊是認識上帝 最重要的一樣事情，就是生命的問題。即使講很多理論也是沒用的。你怎知道這些理論能改變你的生命呢？最重要的是有聖靈的光照和引導，使你從心裡面真知道祂。我父親講道很喜歡講以弗所書一章17節的一句話：「使你們真知道祂。」就是在心裡能看得見上帝，與祂有直接的關係。當你有了上帝的生命，知道你與上帝有關係時，其他事情就不那麼重要了。你既然認識了真神，相信祂真正在你身邊的時候，縱使別人整天對你說無神論，也不會對你構成影響。所以最要緊的事情，就是你的信仰和你的生命、你與上帝有關係、你的生命是否因為你對真神的信仰而有所不同。深願讀者們好好思想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