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徒轉性

毛宁 涛声依旧

2016年5月27日 星期五

門坎

張德佳 太陽從東方升起, 太陽從西方隱去,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不知已多少年? 不知還要多少年? 河水從高處往低處流, 白天流,黑夜流; 小流變大流,一直向海流, 不停地流。 波濤皺起海浪拍岸, 一個浪花,又一個浪花, 不停地拍,不停地濺起浪花, 不知甚麼時候開始? 也不知甚麼時候停止? 生命,只有生命,時日不多, 還剛開始,就已經接近尾聲, 無論這生命,曾是多麼燦爛! 多麼輝煌! 目乏眼之間就歸向虛無。 虛無,虛無,還是虛無, 只看見不盡的虛無, 沒有時間,沒有世界, 只有沒有。 生命本是新陳代謝, 新的代替舊的, 新的補上舊的。 生命應是永不止息, 應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但生命只是曇花一現。 門坎是分界, 門坎將空分成裡面與外面, 門坎站在今生與今生以後的中間, 這門坎又叫死亡, 這門坎外面是甚麼? 死亡以後是甚麼? 沒有人知道, 因沒有人出了這道門坎,能再回來, 所以沒有人能告訴我們。 有人說: 死亡是一了百了, 不知他何以知道? 是因為看到活生生個體的消失, 變成灰,變成土,變成無有? 還是不知道就是沒有? 我的靈四處遊盪, 要尋找這千古的疑案, 遍尋不得,見到的只是黑暗。 直到有一天, 一道光刺破穹蒼, 我的靈被光吸引, 就著光來到光的裡面。 在光中沒有黑暗;在光中沒有疑難, 光給出生的答案;光給出死的答案, 光訴說開始,光告知結束; 光是始,光也是末; 光是源頭,光就是神。 神說人都犯了罪,罪的工價是死。 罪從我們的始祖進入世界, 死就開始,死就掌權, 死就成了人生的結果。 死從一人進入世界, 救恩也因一人成全, 神愛世人,賜下獨子, 叫信祂的,不致滅亡,反得永生。 死與生, 人類有始以來面對的最大難題, 上下千年窮索無國的難題, 在神面前,卻是如此的簡單明瞭, 死有因,生有路。 神子耶穌, 這後來的亞當, 是我們出死入生的路; 是我們生命的源頭, 也是我們生命的歸宿。 在光中, 生死的門坎已不那麼重要; 在光中, 我已跨過了門坎; 在光中, 死的毒鉤已被折斷; 在光中, 我已進入永遠!

2016年5月21日 星期六

一「點」不能

習君 / 有人說:「科學是偉大的。你看那些天上的飛機火箭,地上跑的汽車火車,水裡航行的輪船潛艇,都是人製造出來的,都是人憑藉了科學製造出來的。人是聰明的,把千百年來的經驗與知識總結起來,闡發出各門各類的科學體系,比如物理學、化學、數學,以及建築物、鑄造學、切割學,以及各門各類的人文科學。這些科學知識體系又反過來指導人們的鑽研與製造。」可你知道科學知識建基在甚麼之上? 科學建立在信念之上 為甚麼這樣說呢?舉個飛機上的螺絲釘為例吧。製造一顆螺絲釘要用到很多方面的知識。幾何學知識絕對少不了。從幾何學上來看,螺絲釘是由體、面、線造成的。不,不,太麻煩了。不說螺絲釘了。就說一塊蓋房子用的磚吧。磚是一個長方形體。長方體是由六個面構成的。每個面又是由四條直線構成的。每條線又是由兩個點構成的。好了,體我們是看得見的,面是看得見的,線也是看得見的,那麼點呢?能看得見點嗎?你也許會說:能。你會用手指醮點水在桌子上一點,說:這不是個點嗎?但是,且慢。請你再點一個。只有你有意把這兩個點連起來時,它們才能稱其為「點」。否則,它們是兩個「圓面」。 下來,你可能會拿枝筆,設法在紙上點一個很小的點。但是無論怎麼小,從幾何學的道理上來看,畫在紙上的都是個「圓面」。因為無論怎麼小,它都有直徑,有周長。有了直徑,有了周長,它就是個圓面了。這樣看來,「點」是沒法畫出來的。沒法畫出來就沒法看見。然而,雖然看不見,但我們確實知道天下有「點」這個東西。是呀,如果沒有點,我們怎樣能畫出線來呢?沒有了線我們怎麼能畫出面來呢?沒有面,我們怎麼能構造出體來呢?沒有「體」的概念,我們怎麼能製造出磚?怎麼能製造出螺絲釘?怎麼能製造出飛機火箭來呢?多麼有趣呀。那麼偉大的飛機火箭、汽車火車、輪船潛艇,人們設計了它們、製造了它們,但是全部設計與施工的起點、基點,卻是看不見的「點」! 科學家看不見「點」;但他們怎麼就相信「點」這個東西呢?他們是藉著對體、面、線的認識而認識了「點」。他們相信它的存在、堅信它的存在;他們運用點的概念,以點為出發地,從事他們複雜浩瀚的工程。「點」活生生地存在於我們的心中。 這就是信念。 我們藉著世上萬物的存在與運作,也可認識到上帝的存在。我們認識是上帝創造了這宇宙萬物、主宰著這宇宙萬物。我們不需要見到上帝才相信上帝。這就是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