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徒轉性

毛宁 涛声依旧

2019年5月29日 星期三

種族起源

何天擇博士//

聖經告訴我們,起初上帝創造人類時,祂只造出人類的一對始祖,即亞當和夏娃。現代科學也告訴我們,人類只有一個祖系,不同種族的人都由這個祖系繁衍,代代相傳而來。所以,上帝「從一本造出萬族的人……」(使徒行傳十七章26)
與現代科學是互相吻合的。聖經又告訴我們,當挪亞時代,洪水氾濫消滅人類時。唯有挪亞一家8口得救,故此今日的人類又是他們的後裔了。有些人不了解,為甚麼始祖二人會繁衍出今日各不同的種族,各有他們的特徵。例如皮膚色素的深淺,毛髮的顏色及多寡,鼻、嘴與眼臉的形狀,面部與頭臚的比例,4肢長短與軀幹的比例,及血型的特徵等等。

從生物學的眼光,這些種族特徵的形成可說由於下列各因素:
(一) 地理隔離 (Geographic Isolation) 自然環境因地區不同而氣候相異:一般而言,地理相距愈遠,種族特徵也愈相異。挪亞的後裔為要尋找肥沃的土壤及適宜的生活環境,四散各方,因地理環境如高山、沙漠、海洋等自然屏障阻隔,彼此沒有通婚的機會,各自成為獨立的基因庫。(基因庫是族群中共同生活各成員體中遺傳基因之總稱。) 獨立的基因庫經年累月由下列原因形成各別的特徵。

(二) 基因重組 ( Gene Recombination )。在生殖過程中,親代細胞減數分裂後再結為合子時,基因便有了新的組合。因為人體中基因所在的染色體有23對之多,新組合的可能性數目巨大,所以人的表型皆不相同,微有變異。不論人的始祖膚色如何,在他們遺傳細胞中產生黑色素的基因應已存在,只在後嗣中因重組而表現出來。挪亞的孫子,含的一個兒子名「古實」
即「黑」之意。

(三) 基因漂流 ( Genetic Drift )。在大族群中,基因庫有其穩定性。但在小族群中,基因驟變的機會較大,這稱為基因漂流。例如十戶家庭的小族群,若其中二戶死亡或他遷,則原來基因庫20%便消失了,因此基因庫有了新局面,叫作宗祖效果 ( Founder's Effect )。挪亞的後裔人數還稀少時彼此分開,或少數家庭脫離大族群另行擇地而居時,都可引起基因漂流而產生族群的特徵。

(四) 基因突變 ( Gene Mutation )。細胞中遺傳基因好像一部極精密的機器,容易受著外在因素,如輻射線及化學藥品等破壞而產生缺陷,並且這些缺陷會遺傳到後代。但基因產生突變時只能影響本身所屬的基因庫,不會影響其他隔離而沒有婚配機會的基因庫。經年累月的突變聚積,各基因庫便漸趨不同,因此族群的特徵出現。

(五) 自然淘汰 (Natural Selection )。這名詞被進化論錯用已久。他們將它作為創造的作用,認為一切生物的特徵都賴它而出。實則它只是自然界過濾的作用,將畸形或不適環境的個體淘汰,絕不是新器官的設計者。初期人類整日在戶外找尋食物或作農耕、牧畜工作,膚色深的人適合熱帶氣候,因皮膚的黑色素可抵抗日炎。反之在寒帶,黑色素阻礙丁種維他命的產生,防礙衛生。同樣,膚色淺的白種人在熱帶強烈日光下易患皮膚癌,生存機會較小,即有少數的白人同來熱帶,或黑人移居寒帶,代代相傳易受環境淘汰。這也有助種族特徵之形成。不論各種族的特徵如何不同,人類都起源於同一始祖,同一「不願有一人沉淪,乃願人人都悔改」的創造主。

2019年5月17日 星期五

被抹黑的真理

汪顯峰//

我來自中國大陸。論及宗教信仰,國內來的人可能都熟悉這樣的教育;在中國近代史上,帝國主義列強入侵,帶來了鴉片和宗教 (這裡尤指基督教),他們以鴉片來麻痺人的身體,再以宗教來麻痺人的靈魂,因此基督教又被人們稱為精神鴉片。我們從小被告知: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青少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代,同時又肩負著神聖的歷史使命,那就是解放全人類,在全世界實現共產主義。關於共產主義,那是一個剝削、壓迫,人們要甚麼有甚麼的人間天堂。年齡稍大一些,我們又被灌輸馬克思的辯証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無神論思想和所謂「階級教育」製造了許多罪行,卻推給基督教,譬如說:有座教會辦的「育嬰堂」,在那裡有許多嬰兒被「殘害致死」,所以基督教被冠為虛偽、醜陋。所有這些教育使我們從小就認為沒有神存在,而人卻是由猿猴變來的,這些教育都不加分辯,也不容分辯的全盤接受了。

隨著年齡增長,知識更新,閱歷增廣,對事物有了自己的觀察和思考,我對上述教育漸漸產生了懷疑。恰逢1993年初,舅舅金相台自巴西來大陸探親,他是一位基督徒,我因此第一次得聽美好的福音。據說,有一位獨一的上帝,創造了宇宙和人類。祂最初造人是完美的,但是人在魔鬼的引誘下,違背了上帝的旨意,犯了罪,從此罪和死亡就因一人犯罪而進入了世界,進而使人和上帝之間的交通斷絕。但上帝因著愛,並沒有將人類毀滅,反差了獨生子耶穌基督降生成人,到世間來宣講天國的奧秘和上帝的救恩計劃。後來耶穌基督被抗拒真理的人釘死在十字架上,死後第3日復活,向500多個門徒顯現,之後升天。祂一次完成代死贖罪的工作。耶穌基督親自邀請我們進入祂的國度,只要我們信靠祂,我們全部的罪過都可得赦免,脫離罪的捆綁和轄制,獲得新的生命,享受上帝賜的自由。罪的工價乃是死,但因耶穌基督為我們擔罪代死,我們便可獲得永生。上帝還賜我們聖靈,開我們屬靈的眼睛,使我們看見自己的罪,知道屬靈的事,又藉禱告體驗和上帝交通,與上帝同行,並讓祂引導我們的生活。

1994年下半年,我開始辦理赴巴西的手續,當時也半信半疑的向上帝祈求,盼能順利辦成各項手續,結果竟蒙上帝垂允,包括護照簽證在內的所有文件,在3個月全部辦妥。這在一般人看簡直是神蹟,因為在此以前有人辦了幾年都未成功,這使我第一次感到上帝的存在和祂的大能。
1994年底,我順利抵達巴西。在楊軍鋒弟兄帶領下,開始踏進教會。當我第一次打開聖經,讀到耶穌的話時,心裡有極大的震撼和感動。主耶穌的話是那麼簡單,而且大部分用比喻,可是其中的道理卻是那麼深刻高超。我覺得古今中外沒有一個哲學家、思想家能像耶穌說的話那麼簡單通俗到文盲能懂,深奧到大哲學家都折服驚嘆、譬如祂說:「我是生命的糧,到我這裡來的必定不餓,信我的永遠不渴」(約翰福音六章35);「我是好牧人,好牧人為羊捨命」(約翰福音十章11);「我是好牧人,我認識我的羊,我的羊也認識我」(約翰福音十章14);「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約翰福音十四章6) 等,我當時體會到祂是好牧人,祂帶領我的人生。祂說祂認識祂的羊,羊認得祂的聲音,這幾節經文比喻得太貼切了,當我口裡認耶穌基督為主,心裡信上帝叫祂從死裡復活,並決定歸入耶穌名下的一瞬間,就好像聽到牧者的聲音,根本來不及去辯證分析,一下子就相信了,似乎一見如故,就好像回到心靈的故鄉,一切都是那麼熟悉。

1995年2月26日,我受洗歸入耶穌基督的名下,見證我成為上帝國度的子民。自從我接受耶穌做我的救主後,我的思想觀念有了根本改變,無論見到甚麼,都看到美好的一面;太陽每天都是新的;大自然所有的美,都是上帝創造,並且都有我一份,因為我是祂的兒女;一切憂愁煩惱都與我無關。

第二,以前崇尚自我設計,覺得一切須靠自己的力量去奮鬥,整天為著名利地位打轉,經常焦躁不安,活得非常累,現在有上帝的話在我心裡,我感到平安,不再有煩躁感,反之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寧靜安詳和踏實的感覺,是那麼美好,那麼喜樂。

第三,感覺到超脫多了,人際關係起了很大變化。過去如有人稍為得罪我,我就和他理論到底,所謂得理不饒人,然而現在我懂得寬恕和諒解別人,知道應該用愛心待人,這些使我改善了我的人際關係。所有的改變都是神的恩賜,祂替我換上了一顆新的心。是祂賞賜了我人生的意義和價值,一切榮耀歸給主!

回顧我信耶穌的歷程,我深感到天父的大愛、全能。賜我對創造者滿有信心,對祂的愛熱誠回應,致使我的人生改轉方向,非但不再迷惘迷失。每一天,我都是朝著新天、新地、新希望的方向邁進。一個新生命日日夜夜不息地在我心中成形。正像主應許的那樣;人若喝我所賜的水就永遠不渴,我所賜的水,要在他裡頭成為泉源,直湧到永生。(約翰福音四章14)




2019年5月10日 星期五

達爾文主義的遲暮──訪錢錕博士

邱清萍

【編者按:錢錕博士是舊金山大學生物學系教授,曾於1996年率領一組國際科學家,訪問中國雲南省溦江縣帽天山寒武紀大爆炸化石的產地。1999年6月,他在昆明附近的溦江縣協助主持一個由中國科學院主辦的國際討論會,主題為「動物體形構造的起源及其化石記錄」,有9個西方國家的專家參加。】

問:錢博士,請問你最初怎麼對溦江縣化石產生興趣呢?
答:1995年我看到許多刊物,首先是中國政府的《人民日報》報導溦江的化石證實了寒武紀時期動物生命大爆炸的事實,並預言進一步的研究將會構成對傳統達爾文理論的挑戰。《科學雜誌》(11月17日版) 的封面文章是《科學在中國》,報導溦江的大發現,之後《時代雜誌》(12月4日版) 的封面刊登了極吸引人的文章《當生命爆炸時》。此外尚有其他文章。一時間媒體對此產生興趣,我也深感興奮,切望了解真相。與兩位南京地質和古生物研究所的科學家聯絡後,便前往訪問了世界上最大的研究所和雲南溦江縣的化石坑。此後又多次回去考察。

問:你發現了甚麼?
答:我拜會了該研究所的領導,還認識了該所的主要研究員陳均遠教授,到現場觀察。看見許多山頂有一層層黃色的岩石,是5億3,000萬年前在淺海下形成的。由於地層變化,南中國中部的雲南和貴州兩省的海底變成了山頂。在岩石層中,我們看到代表各種動物 (phyla) 的多細胞動物的化石突然在生命的歷史中出現;換言之,那是一個動物大爆炸。
在黃岩層下面,是一層灰色的沙岩,含有被稱為「小殼化石」的微小動物化石 (small shelly)。有些類似微小的貝蛤類。這層沙岩,較寒武紀大爆炸早幾百萬年。在寒武岩下,有稱為痕跡化石的動物移動之蹤跡和海綿胚胎。至此,顯然沒跡象證明曾有複雜動物在6億年前存在。使人驚奇的是,動物界所有的門 (phyla) 突然同時出現,之後再沒有新的門出現。這是奧秘,哈佛大學的顧特教授 (Gould) 稱之為「謎中之謎」。

問:「溦江的發現」是甚麼意義?是否與1909年的Burgess Shale相似?
答:對,這與1909年在加拿大洛磯山脈的發現最相似。Smithsonian博物院的主席Walcott花了畢生精力,從Burgess Shale 的岩層中挖掘化石,蒐集了數萬塊化石,收藏在 Smithsonian 和哈佛大學;可見寒武紀大爆炸在一世紀前就發現了,可是從沒有人告訴我們。
溦江化石群最早在1984年發現,是早於Burgess Shale 1,500萬年的化石,其標本保存得很好,連神經、血管、內臟和其他身體組織都能看見,在別處的化石很難看到。在溦江又找到一種名為Yunnanozoon的動物,被認為屬於Chordate,是動物界脊索類最老的代表。在6月的討論會中,陳教授及其同事宣佈又發現了另一種脊索動物,他們稱為 Haikonella,其特徵比 Yunnanozoon更複雜。於是在這次大爆炸中,從最簡單到最複雜的動物門都出現了。(這次採訪後,Hailonella的描述已見於1999年12月2日出版的"Nature"雜誌。一組中英古生物家報告說,在同一地點發現了兩個最古老脊椎動物魚的標本。由此看來,寒武紀大爆炸比想像中更大。)

問:達爾文和其他進化論學者是否認同這現象?如認同,他們的結論有何不同?
答:進化論者一般認為化石的記錄不完整,或說,他們還沒有找到中間體的證據。他們也許說,在寒武紀大爆炸前,有很漫長的進化期,這時期的地質記錄已毀;或說寒武紀時期是保存化石的最好時期。他們中很多人說,希望在未來的日子能更努力尋找,以期發現更多達爾文主義的證據。可是由於最近的發現,這種解釋愈來愈不能令人滿意。事實上,在全世界各地生物的「大爆炸」,確實是在寒武紀初期發生的。(類似的化石在Greenland、澳大利亞、美國東岸及加利福尼亞州的 Sierra山脈的東部已找到。) 問題是許多不同種類的動物在可能相似的環境中同時出現,它們生活如毗鄰。怎可能突然有如此多種類的動物?有人說這是劇烈的大突變。如果有如此大的突變,任何事情都能發生;但那不是科學理論,很少科學家會相信系統的大突變會導致寒武紀大爆炸。它似乎是個神蹟。
譬如你可以在電腦上實驗突變種,你先編一個複雜的程序,然後讓它「胡亂突變」;但你決不能獲得比這之前更好的突變種。信息理論說,你不能透過突變那樣的胡亂改變來獲得有價值的新信息;正如不少人舉例說,你使一萬隻猴子打字,打上幾百萬年,也不可能產生像莎士比亞的巨著。為了根據不同的體形構造去造所有動物,你需要同時有所有的基因信息;可是這信息從哪裡獲得呢?這是最基本的問題。

問:溦江化石群和其他寒武紀的發現,對達爾文進化論是否是一個重大打擊?
答:無論你怎樣看,生命的歷史並不如達爾文所說的。沒有緩慢的漸變的進化過程。多細胞動物是突然的出現的。達爾文主義的自然選擇,也無法運用。因為每一個已知的動物門,在寒武紀早期已存在了。要是沒有中間生物化石,加上高級和各異的動物同時出現,便不符合達爾文的說法。再說,自寒武紀以來,沒有一個新動物門出現。

問:Philip Johnson說,達爾文最畏懼的,不是宗教人士,而是化石專家。在你的研究中,這說法是否真實?
答:他說的對。譬如就以最新的化石記錄來說,情況就是這樣。另一方面,假如宗教人士與基督徒科學家能密切合作,效果可以更好。很多基督徒科學家在生命的起源這個範疇裡工作。因為他們投身其中後,就會發現自己反潮流。不少學者發表了反達爾文的觀點後,就犧牲了自己的事業。如果教會想在這方面做一些事,就必須考慮策略,只是搖旗吶喊是不夠的。
我想有足夠的證據時,科學家便不得不向真理屈服──顯然化石的發現是主要的證據。假如要構成足夠的衝擊力,生物化學家,發育生物學家,都必須和生物學家聯手,大家提供足夠的證據。

問:對於這些發現,中國和西方的學術團體反應如何?
答:一般群眾和許多生物學家仍不知寒武紀大爆炸;但一旦人們聽到這消息,都有興趣知道多些。我在國內許多大學講論溦江化石群時,學生和教授都非常興奮,學生的提問長達90分鐘。1999年初,我為陳教授在美西安排了多個由他主領的討論會。他向古生物學家和地質學家講到進化論的一般理論和化石記錄不吻合時,根本沒人提問,因為他們知道陳教授所言屬實,只是尚未公開討論罷了。

問:假如這是一個巨大的發現,為什麼學者們的反應會這樣?
答:基本上這是科學界盡量避免討論的題目,尤其在達爾文主義者中間。你唯一可以在顧特 (Stephen Jay Gould) 1989年出版的《奇妙的生命》(Wonderful Life) 一書看到。他在書中指出,像「寒武紀大爆炸」這類事情,是古生物地質學家的「專業秘密」,也是「謎中之謎」。科學家們心裡有默契不談此事。在過去100年左右,達爾文主義已成為生物學家公認的表率,在西方被視為主流的世界觀。任何人反對,都會被群起攻之。我本人也曾有此經歷。就是被顧特 (Gould) 譽為「19世紀美國最偉大、最具影響力的生物學家」,哈佛的大學教授 Louis Agrassiz,因為公開批評達爾文的學說,使他「如日中天」的聲譽驟降。柏克萊教授 Richard Goldschmidt 也曾說:「我不但被視為瘋狂,而且幾乎成了罪犯。」1999年6月舉辦「動物體形構造的起源」國際討論會前,有些科學家發現許多範疇的工作與新達爾文理論不符合。一位中國教授建議邀請其他學科,如分子遺傳學、發育生物學,甚至歷史學家和哲學家,參與討論有關動物大爆炸更廣泛的問題;但是在會議期間,他受到美國達爾文老臣子的壓力,不能公開討論,而且非達爾文觀點的文章也不能出版。
Philip Johnson在1999年,刊於《華爾街日報》的文章中,引述一位中國教授的話:「你們美國人說中國人不能批評政府,但我們可以批評達爾文;你們在美國可以批評政府,卻不能批評達爾文。」

問:真叫人難以置信!科學家本是真理的追求者,難道他們害怕真理?
答:其實對許多人來說,達爾文主義已不再是科學探討了。他們已把他當成一個信念,失去了客觀性。雖然他們不自覺,也不承認。但這信念已根深柢固,是他們行事為人及研究的基礎。要推翻它將會遇上巨大的阻力。許多科學家窮一生的研究,都是建立在進化論上。他們再看不到別的。但有些人,包括我自己,卻看到了達爾文理論的大裂痕。當反對的動力從不同領域同時增強時,達爾文主義只有如柏林圍牆般傾塌。也許在我們有生之年能看到這一天。

問:當你看到化石群中魚類生命的大爆炸,你能想像到《創世記》的情景嗎?
答:它和聖經《創世記》所描述的第5天非常相似。水中滋生各樣有生命的動物,造物主創造了魚類。根據聖經,魚與其他脊椎動物先出現,這和我們目前所發現的相符。但我不是聖經學者,不想將聖經和科學發現太緊密地聯繫在一起。聖經並沒有向我們詳述上帝創造魚類的過程,而且科學理論每隔50至100年,就有很大改變。即使我今天有很奇妙的發現,也會很小心處理,盡量不把它與聖經作太密切聯繫,否則日後這科學理論被推翻,我就會感到很遺憾。有人說:「假如一個人和科學結婚,很快你會發現他已守寡」。聖經的信息超越任何科學理論。所以我只能說,當今的科學發現與聖經吻合,這是暫時的結論。

問:你是否準備繼續研究寒武紀大爆炸?
答:我想繼續作為一種興趣來研究,觀察它的發展。對我來說,更重要的是要將這事告訴中國人。溦江化石群是我國科學家在祖國土地上的發現,在台灣、中國和香港很少人知道。許多中國人曾接受錯誤的理論──達爾文主義教育。當我告訴他們新的發現時,他們很生氣,因為他們一生只知道這錯誤的理論。當然也有人認為我在說謊。但當我讓他們看了溦江的真化石後,他們倒反過來責怪之前所受的教育。
我也想鼓勵年輕基督徒從事這領域的科學研究──生命的起源或一般生物學。我年輕時曾力圖避開進化理論。可是我以前的態度是錯的,我該面對它,因我肯定進化論會有極大且戲劇性的改變。
當一個基督徒研究生物學,初時很自然的,會感到格格不入,因為他每天要與達爾文主義打交道。這是一條孤單的路。不過近年來已有改善,我們有一組生物學家和其他科學家、歷史學家、哲學家、神學家定期集會討論這些事情,並彼此支持。

問:是否有網站談及這題目?
答:有一個基督徒網站 (www.origine.org),你可以在其中聯繫其他網站,所得的信息非常正確,沒有太大問題。

問:你有否寫過關於這方面發現的文章?媒體曾否報導?
答:有的,我主要用中文寫。現在很想協助陳教授寫一本英文書,他寫過一本中文的。雲南的發現公佈迄今10年,幾乎所有文章都是中文的,西方人無法得知。我很想把中國人的科學發現介紹給西方,希望編寫教科書的當局,在不久將來,也把這些新發現列入課本。(據我所知,發現沒有一本高中課本討論到溦江化石群的重要性。) 至於媒體,他們多半是達爾文主義信徒,所以對任何反達爾文的發現,都存有敵意。現在我許多網路朋友在美國打入無線電和電視,希望他們能談論真正的科學,在全美國為科學教育推出一個更好的政策,就是雖然「教授進化論,但敢提出尖銳的問題。」我盼望看到讀者不僅了解這些論點,並能為孩子的教育作出一些行動。

註:《溦江化石群、寒武紀大爆炸的見證》一書的作者是陳均遠、周桂琴、朱茂炎、葉貴玉。1966年11月台灣台中自然科學國家博物館出版。該書只在博物館出售。

2019年5月7日 星期二

我找到了賜生命的主

國輝//

來德國之前,我沒接觸過基督教,也沒有讀過聖經,但在南京學習期間,我聽說孫中山先生的三民主義和博愛思想得助於他對基督教的信仰;而基督教文化,對西方文化的發展,也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這萌發了我想了解並探究基督教的願望。
到柏林後不久,我利用星期天到教會觀摩,由於語言障礙,加上他們禮拜的氣氛並不很活潑,年輕人也不多,我感到很失望。直到半年多以後,一個無所事事的星期天下午,我隨一個同學到了柏林教會。那天唱的歌中,有一首是「神是愛」,唱時大家配合了手語動作,流露出純潔的喜樂,令我既驚且羨。禮拜的氣氛極為安靜祥和,使我深為之感動,自然地留了下來,和他們個別交流。那天兩位弟兄,英傑和堯明過來,和我交談,十分親切,很有他鄉遇故知的感覺。

我先後得到了聖經和不少見證的小冊子。剛開始時,我把聖經當作神話故事看。在我頭腦中一直有一個疑問;誰能證明聖經上所記載的故事呢?也許它只不過像《西遊記》,是逐代傳下來的神話故事罷了。但是那麼多的見證小冊子,卻深深動搖了我這個想法,使我不得不認真去思考基督教的內在力量究竟在哪裡?怎麼竟能影響這麼多人?其中不少還受過高等教育,是很聰明的人;有的人一開始對基督教懷有強烈抵觸的情緒,可是最終卻降服在耶穌基督的面前,生命得到了很大的改變。讓我感到驚奇的還有我一向所崇拜的牛頓、愛迪生等偉大科學家,竟然都是虔誠相信上帝的人。他們從對物質世界的研究及發現中,感受到上帝存在的真實和祂創造的奇妙。他們雖然都是科學家,卻絲毫沒有驕傲自大的心理。我意識到在基督教裡,似乎隱含著某種能改變生命的力量,是我尚未認識的。

我開始認真讀聖經,並且從教會和其他弟兄姊妹那裡借了不少書籍和錄音帶。其中《戴德生傳》改變了我對「基督教在中國的傳揚是帝國主義的文化侵略」這種看法;戴德生所表現的愛心,無論如何牽涉不到「侵略」2字。《鐵證待判》以盈實的考古、史學材料,和令人信服的論證方法,慢慢啟發我對耶穌基督的生平史實和復活的認同。唐崇榮牧師的神學系列講座又給我很多啟迪,教會牧師以及很多弟兄姊妹也對我很大幫助。我曾是慕道班的常客,也造訪過好幾個查經班。只是我仍在圈外徘徊,一直邁不出決志信耶穌這一步。好幾次福音證道後,本想舉起手來表示相信耶穌,每次都下不了決心,因為我還有疑問。後來兩個看似平常的觀點幫助我越過了障礙。

一、不要期望完全明白聖經後才相信耶穌,因為人若能完全明白神和祂的道,神就比人的思想和所用的證據還小,這樣的神不值得去信。

二、要先有信心,只要信了,自然就會明白。
第一種說法較合邏輯,我容易接受。可是第二種說法,卻使我很長時間不服氣。奇怪的是,當我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嘗試單純的去相信,以前纏繞著我的很多問題,一下子便迎刃而解。我漸漸明白,我們每天的生活,其實都是建立在信心的基礎上,只是沒意識到而已。消除這障礙後,我確信三位一體神的存在,相信耶穌基督的遇難與復活,完成了神的救贖計劃;我願意信靠祂,禱告邀請祂進到我的生命裡,做我的救主和生命的主。

可是一段時間後,我又陷入苦惱的境地,我不清楚神是否已接納了我。我和神的關係究竟怎樣?我不放心,一再禱告邀請祂進來,心裡總不踏實,總感覺不到我和神的關係。最後瑞玲姊用《4個屬靈定律》小冊子,幫助我認識信心不是憑感覺,而是憑著神的信實和應許;神怎麼答應,我怎麼相信就是。一席話說得我放下心中的大石。再通過「門徒小組」查經班的學習和討論,主日崇拜的聚會,和實際生活中學習凡事仰賴神,我漸漸體會到神賜的平安、喜樂,和安慰。
我在生活上仍然遇到不少困難和挫折,但我比較不像那樣煩躁不安和無奈無助,心裡比較平安,有盼望。因為知道我有一個堅強的靠山,一個有力的幫助,就是創造宇宙萬物的耶和華神,我不必害怕。詩篇一百廿一篇給我很大安慰:「我要向山舉目,我的幫助從何而來。我的幫助從造天地的耶和華神而來……白日太陽必不傷你,夜間月亮必不害你……你出你入,耶和華神要保護你,從今時直到永遠。」我在生活上的確經歷祂的同在。感謝神,讓我認識祂。祂為我所成就的,超過我的所想所求。

(作者來自福建,是德國訪問學者)